电影《我和妈妈的最后一年》改编自同名小说,故事以亲情为根基,谱写了具有川村元气特色的思想之歌。川村在创作小说时曾采访约100位阿尔茨海默症患者,还采访了约50位治疗该疾病的医生,让他记忆深刻的是一位医生的一段话,这段话也被他用在了小说里:“从前人类的寿命还不到五十年,后来活得长了,就出现了癌症。等癌症能被治愈,人能活得更长了,这下阿尔茨海默症又多了起来。无论什么时候,人类都必须跟某种疾病做斗争。”阿尔茨海默症并不是一切的终结,川村元气在表现一段有裂痕的母子关系的同时,也体现了妈妈对孩子难以言说的爱,哪怕身患痴呆症,她也没有忘记爱自己的孩子。
还有,李白出生于吉尔吉斯斯坦碎叶城的论断,也出自郭沫若的《李白与杜甫》。李白的先祖曾被流放碎叶,倒不是郭若沫的原创,而是为李白修墓碑的范传正记载的。范传正的父亲范惀(因惀没有相应的简体字,常被误传为范伦),是李白的旧交,范传正说“常於先大夫文字中,见与公有《浔阳夜宴诗》”。可惜的是,这首诗没有流传下来。但李白作有《寻鲁城北范居士失道落苍耳中见范置酒摘苍耳作》,这里的“范居士”就是范惀,李白说“忽忆范野人,闲园养幽姿...入门且一笑,把臂君为谁...还倾四五酌,自咏猛虎词。近作十日欢,远为千载期”,很好地描绘了两人之间的感情,相逢在一起一玩就是10天。而且,杜甫也写有《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实际上是同一件事,就是李白、杜甫、高适同游梁宋时期发生的事,他们一起去寻找范惀,把酒言欢,“作十日欢”。《唐诗杂记》里也说杜甫的这首诗与李白的这首写的同一件事,杜甫诗曰:“入门高兴发。”李白诗曰:“入门且一笑。”杜甫写道:“不愿论簪笏,悠悠沧海情。”李白诗曰:“远为千载期,风流自簸荡。”不同的诗,辞意却非常相似,应当是同一时间所作,写的是同一件事。“范居士”与“范十”,都是指的范惀。
如同贾樟柯、宁浩有着固定的制作班底以保证创作水准,李珈西也同样重情重义,在其制作班底中很容易看到许多熟悉的名字,如在《女孩男孩》中担任联合制片和演员的张洛晨便是其中之一。从拍广告到拍电影,再到做制片人,张洛晨用了十年的时间。这一路走来,他一直在做自己热爱的事情,很幸运在这条路上遇到了挚友李珈西。
观众们期待着电影的上映,希望能够在大银幕上领略到大唐的风采和诗人们的卓越才华。
河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副研究馆员赵战护将尚义县四台新石器时代遗址称为“北方文明的曙光”,这个北方指的是西辽河流域和燕山南北的广大区域。人类从流动性栖居准备开始转向定居生活,这一转变具有划时代的意义。而四台遗址实证了这一旧石器向新石器过渡的阶段。
“无法接受宫城做主角”“很多名场面都删了”“没内味儿了”……也有不少观众坦言失望。